本鼎出戟巧妙的增添了器物的體積感和氣勢,與厚實的雙耳相得益彰,是商周鬲鼎中少有的雄奇瑰麗之作。華盛頓弗利爾美術館藏有一件商晚期同類器,見J.A. Pope編,《The Freer Chinese Bronzes》,華盛頓,1967年,卷I,圖版31(47.11)。
弗利爾鬲鼎的器形、紋飾與此器頗爲相似,然細審之下本鼎紋飾的表現則更爲精細,更富立體感。另可比較幾件商晚期的鬲鼎,腹飾高浮雕獸面,頸部飾一週蟬紋,足皆光素無紋,如賽克勒收藏中的一例,載於R.W. Bagley,《Shang Ritual Bronzes in the Arthur M. Sackler Collections》,華盛頓,1987年,頁484-85;戴克成著《Les Bronzes Chinois》,巴黎,1980年,頁215著錄之編號1(科隆Museum für Ostasiastiche Kunst藏)和編號2 (牛津Ashmolean Museum藏);以及紐約佳士得2012年3月23日拍賣一例,拍品編號1517。玫茵堂收藏中有一件器形、紋飾相近的鬲鼎,尺寸較小(高16.4公分),紋飾皆爲淺浮雕且頸部飾竊曲紋,載於戴克成著,《Chinese Bronzes from the Meiyintang Collection》,Vol. 1: Annexe,2013年,頁118-119,編號70。縱觀上述諸例不難看出本鬲鼎確爲同類器中的佼佼者,充分體現了青銅藝術巔峯商代晚期巧奪天工的造型設計和鑄造工藝水平。